里面有着秦湘的简历，上面的一寸照片，是秦湘还在大学时照的。

照片上的她，那时候还剪着刘海，笑得开心。

纪少看着那照片，玩味一笑。

夸奖道：“干的不错。”

杨经理弓着腰，乐呵呵的道：“还是纪少你教的好，我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。”

纪少笑意淡了几分，眼中玩味也被几分冷意代替。

“哦？我都教你什么了？”

语气已经是逐渐有些不耐烦了。

杨经理涨红着脸，虽然知道纪少阴晴不定，可这变的也太快了吧！

一点缓存时间都没给他，直接让他面对疾风。

瞧了瞧纪少的脸色，知道自己不说点什么，今天这事就能过去。

“纪少你教的我…审时度势，处理事情要谋大局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什么是最…”

杨经理绞尽脑汁，正絮絮叨叨夸奖着纪少时，纪少突然打断了他：“是吗？我有教过你这么多吗？说过的话你都还记得？”

杨经理一愣，没想到纪少问了这么个问题。

如果他回答是，又怕纪少出什么难题。

可回答不是，那岂不是自己往坑里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