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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便改口,“那也是谢如琢的智能玩偶,你征求他的同意了吗?”

“切,当谁稀罕。”对方只好摸摸鼻子,讪讪走开。

阮糖啃冰西瓜的动作一顿,失神片刻,才喃喃安慰道:“不怪你,谢如琢的爸爸那样一个经常上电视、以热衷慈善著称的人,谁能知道他会是红梅杀手呢?”

对面又说了几句情绪低落的话,阮糖勉强安慰过。

挂断了这一通,又有下一通,都来自谢如琢的同学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他还好,真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们都没事。”

“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,所以推迟入学了。还是会去上学的,别担心。”

“应该快了吧。”

……

挂断电话,阮糖转眼去瞅谢如琢。

昨日,他已在相关文件上签名,律师已经在走程序了。今日上午,她和他一起,将四合院的东厢房收拾出来,又买了几个大书架请工人前来装上,并且在书架上摆满了书。

此时,他长睫低垂,俊秀的面容沉静地对着手里的书,格外安静秀美。

她没想到,向来最怕麻烦、绝不愿同世人多解释两句的谢如琢,竟然因为她的计划,因为她说想要和他一起活着,而选择在公众面前披露自己的想法和隐私,甚至隐性卖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