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门外,女人突然尖叫一声!
少年纤瘦颀长的身体僵滞了一瞬,旋即又松弛下来。
而客厅里的声音,却变得更加嘈杂了。
下意识地,谢如琢想打开门看看。
他走到了门边。
刚握上门把手,便被适才同他耳鬓厮磨的草泥马止住。
它牵着他的袖角,纯挚清透的双眼看着他,轻声说:“别开门,不要看。”
“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呀。”说着,它一口咬在他腰侧。
剧痛传来,眼前纷繁的场景、耳边嘈杂得令他发慌的声音悉数风流云散,睁开眼时,只看见房顶雪白的天花板和工艺繁复的水晶灯。
晨光透窗而过,窗外的麻雀嘁嘁喳喳地叫着。
此时,腰倒是不痛了。
但是,某只草泥马以一种奇特的姿势,既咬着他的腰,又抱着他,后蹄还无意识地在蹬他。
他有些无语地看着天花板,手背覆住双眼,梦中事仿佛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播放。
阮糖醒来时,发现自己仿佛在啃谢如琢似地咬着人家,想到夜间那光怪陆离的梦境,莫名就有些心虚。她连忙收了口,小心翼翼地将脑袋往后缩,唯恐吵醒了谢如琢。
幸好她是一只ai,没有口水,否则洁癖如谢如琢……她真怕自己被丢出去。
嘤嘤嘤。
不知道为啥,脚上还挺q弹的,隐约有点游乐园里的跷跷板的意思(她没坐过跷跷板,就是这么一猜)。
她忍不住多蹬了几下。
下一瞬。
突然清醒过来的阮糖整只草泥马突然僵住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