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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,没有感情,也无法和人共情。这样的人,没有同理心,没有罪恶感,一旦他开始犯罪,他会成为最完美的罪犯,会毫无负担地游走在法律之外。我是说真的,作为家长,你一定要对他严加看管。他说在梦境中有一双眼睛看着他,让他杀了她,这很危险。说明他是有犯罪谷欠望的。当他享受杀戮时,会成为最棘手的罪犯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很富有,说一声富甲天下也不为过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,不论他做了什么事,只要别太蠢,我都能给他平了。”
……
没多久,李小婉带着谢如琢从少年宫回来了,看见周秀云很意外,但也亲热地同她打了招呼,留她吃饭。
午饭后,周秀云告辞离开。
在听过书房里的对话后,阮糖看谢腾飞时,只觉得这就是个人渣——从李小婉的怀孕时间、以及平时李小婉讲话的声气可知,早在谢如琢的生母死之前,他就已经和李小婉在一起了,并且从大学开始,就和周秀云维持着床ban关系。
因此,她不由得清醒,幸亏谢如琢没有感情。
假如谢如琢是一个感情正常的人,那么,生母早逝,又有一个如此人渣的继父,他的人生该有多灰暗?
他会不会因此便果真踏上传言中的歧途?
门外,是李小婉在谢腾飞面前撒娇撒痴的声音,“好哇,你居然趁我不在,就邀请女人来家里,你说,你心里是不是在痒了?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”
谢腾飞微笑着说:“你什么年纪?她什么年纪?你对自己这样没信心么?”
李小婉蹙眉,旋即又笑,“我只知道男人都是花心的。”
“是么?”
“虽然秀云是咱们家的朋友,为人也正派,但,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?想当初,我在酒局上见你长得好看,对旁人也淡淡的,就以为你是个正经人,结果呢?不行,你非要证明你没对她做对不起我的事。
“你要我怎么证明?”
李小婉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,便被他抱着上了楼。
谢如琢在电脑前坐下,阮糖便在他脚边坐下了,想起自己曾经在网络上看过的情侣秀恩爱的一个段子,便用上肢一把揽住谢如琢的小腿,仰着她的小脑袋,真挚而诚恳地叫他:“谢如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