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知道。前段时间你不是看中了一款绝版限量包?目前正在拍卖行,过几日开拍,咱们去拍回来如何?你要是看上了其他东西,也都尽你拍,我替他向你赔罪。你要再不依,”谢腾飞的声音顿了顿,阮糖闭眼,利用将周围的一些都处理成数据信息的能力,看见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,“那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谢腾飞是很有风度的一个中年人,就连面颊上细腻微黄的一点发福的肥肉都是带着不容亲近的气势的,同他的风度结合在一起,是相当有令人趋之若鹜的风采的。
尤其是,被这样的人哄时,鲜少有人能招架得住不沉溺其中。
李小婉自然不能。否则,心高气傲如她,怎可能当他的小三,熬了好几年才熬成正宫?
于是,她便说:“只要你心里有我,我是什么委屈都能受的。”
搬着谢如琢的东西从客厅路过的佣人们嘴角扯了扯,心内只觉一言难尽——她委屈?她受什么委屈了?难道委屈的不是原配的孩子?
只是,他们心内吐槽,面上都养出了一派拿了谁的钱便为谁分忧的本分,是从不敢多置一词的。
谢如琢自己并不在意,脸上亦不曾有受伤的神色。同他相处了一年多,阮糖不用试探,便能明了他的真实情绪了。
——他是从不伪装的。
客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