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累了一天,傍晚,谢如琢捧着一碗面优雅地吃着,阮糖坐在他对面,也捧着一碗数据面对着吃。
俩人动作整齐划一,像是一出喜剧。
又是一天过去。
腊月二十九这天上午,暖融融的阳光当空照下,附近的集市熙熙攘攘沸反盈天。阮糖骑在谢如琢的肩膀上,抱着他的头,一起买了春联和年画,当然,还有满天星。
下午,他们一起出去了两趟,一趟买食材大年三十做团圆饭,一趟买了好些烟花。
谢如琢还买了一辆电瓶车。
阮糖的高兴肉眼可见,仿佛从她出现到现在,就只有这两天笑得最纯粹最开心。
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,一样样的翻看着今天买的春联、门神、窗花贴纸,整个人仿佛要幸福得冒泡泡。
看见她这样,谢如琢仿佛也被感染了几分过年的喜气,唇角微微翘起,说她,“麻瓜。”
阮糖便甜甜一笑。
晚上九点多,谢如琢把阮糖放在花洒下洗了一遍,用毛巾把她擦干,扔在床上,自己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,快十点时,他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谢如琢看着来电显示,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。
很快,电话又响起。
他皱了皱眉,摁了接通键,阮糖便趴在他耳朵边听。谢如琢把阮糖推开,“喂?”
被推开的阮糖也能听见来电人的声音。
是谢腾飞。
他说:“明天回家吃饭。”
阮糖脸上的喜悦顿时凝固,眼里单纯的开心都散去,像是一幅明艳动人的画突然间褪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