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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不是咱们该担心的事,该担心这个的,应该是张海燕和刘大洋吧?上次他们俩不是并列班级倒数第一?险些没进年纪前五十。”

……

阮糖是被谢如琢揣在polo衫胸前的口袋里带去学校的。

路上,他顺手扶了一个老奶奶过马路,给一个眼巴巴望着便利店冰柜的小孩儿买了个甜筒,为一位行色匆匆分身乏术的女士看过几分钟行李,为一位忘了带零钱搭乘公交的乘客付了公交费,为路边乞讨的残疾人买了一袋面包……

阮糖圆圆的纸片脑袋旁边,不断闪过“+1”的字样,blgblg的,看得阮糖心花怒放。

等到学校时,她就从一个折叠的纸片人又变成了玩偶草泥马。

就是体积小了点儿,身高约莫十公分,放在谢如琢胸前的口袋里,正好露出她圆溜溜的小脑袋。

她又拥有了一双喜感的、圆溜溜的眼睛。

周围的学生三三两两成群结伴走进校园,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周末的家庭作业或者上一周测验过的试卷。

学习氛围相当浓厚,和青梅三中大不相同。

在这浓厚的学习氛围当中,谢如琢一低头,便见变成玩偶的阮糖在那儿瞎感动,头顶的气泡框跟不要钱似地,一个接一个地冒。

[嘤嘤嘤……]

[我就知道老公嘴硬心软,肯定不会不管我]

[涌泉之恩,无以为报,只能以身相许了]

……

谢如琢:“……”大可不必。

下一瞬。

他便感觉口袋里的迷你草泥马双臂一张,作拥抱状,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,紧贴在他心口,还特别不要脸地蹭了蹭。

谢如琢:“再蹭,就把你扔地上,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