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秀丽一边做饭一边用袖套擦眼泪。
下午,炽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这狭小的两室一厅,于秀丽敲响了俞江孜的卧室门。
“孜孜,吃饭了。”
里面没人应。
于秀丽再三地喊。
终于,俞父的怒火再也支撑不住,“她爱吃不吃!老子白养她了!个丢人的赔钱货!现在周围人都怎么看咱们?!她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?这就是让人戳咱老俞家人的脊梁骨,让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!!!”
于秀丽也哭,“事情都出了,还能怎么办?你这是想逼死她吗?!谁还没犯个错!”
俞父不耐烦了,坐在餐桌边喝闷酒。
于秀丽久叫俞江孜不出,正要开门进去时,门被反锁了。
她在门口“呜呜”地哭,劝俞江孜出来。
在于秀丽的哭声和请求声中,俞父的怒气也到了顶点。他径直走到门口,直接用力猛踹了几脚,脆薄的门板轰然倒塌。
他正待发怒时,入目所见,却是一片血色。
俞江孜割腕自杀了。
未及宣泄的愤怒僵在脸上,俞父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于秀丽一边哭一边打急救电话。
最后,雪梅街所有人都知道俞江孜割腕自杀被送进了医院。有好些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陆续送来礼品慰问,也有平时比较有主意的人给他们想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