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的人也觉得很过分。
他们纷纷朝老谢家门口走去,准备劝一劝。
然而。
当他们走到近前,却听见于秀丽沙哑着声儿央求道:“这事儿,是我们家孜孜做得不地道,她年纪还小,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,也是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梁老师给骗了!我们向你们道歉,也愿意同周围人澄清谢如琢没欺负我家孜孜,反而是从姓梁的手里救了孜孜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这次的事,希望您能高抬贵手,放过我家孜孜。”
谢腾飞满面微笑,笑意却没到达眼底,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我相信法律会还给你们、也还给我儿子一个公道。”
俞父当即磕了三个响头,满脸苦相双目怆然道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看在大家从小都在青梅镇长大的情分上,放我们一条活路吧!”
谢腾飞掸掸烟灰,“怎么,你们恩将仇报,错的还是我了?”
于秀丽当即也磕头道:“不是,老俞不会说话,您别介意。这件事完完全全都是我们的错,是我们没把事情了解清楚。现在已经真相大白,孜孜也还小,您就放过我们吧!”
旋即,她又搡旁边俞江孜的肩,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给谢叔叔和谢如琢道歉?!”
俞江孜机械而干巴地说了声对不起。
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的黄二娘脸上顿时火辣辣的,活像是被谁扇了个巴掌。
刚才和黄二娘一起说谢如琢和谢腾飞坏话的人脸上也讪讪的。
倒是刚才为谢如琢说话的人笑了,“我就说这事儿肯定和外面传的不一样。就是老俞家也是真惨,俞江孜那小姑娘发生了这事儿,可就完了,将来怎么嫁得出去?”
很快,他们又听邻近住户中消息比较灵通的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也都觉得匪夷所思。其中两位家长想到自己的孩子曾经也被梁老师“留堂”,脸色当即不好了,忙忙地就要回家问个清楚。
旁人都蜂拥着朝谢家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