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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时,李晓军忍不住插嘴,“他说了,没人信啊。”
那老师顿时呵斥道:“没人信就能瞎捣乱就能骂人吗?去去去,别瞎掺和,你们的任务是好好学习,这些事不是你们该关注的!”
李晓军抿了抿唇,心内对谢如琢的崇拜顿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!
果然,做人要像谢如琢这样谁的眼光也不在乎、谁也不怕才来得痛快吧?
忽而,他心底涌上一股勇气。
“不然呢?他就该让人污蔑被迫退学吗?”
那位老师说:“老师们又不是不讲道理……”
这时候从走廊尽头走来的班主任谷老师严肃道:“那你们讲了吗?我一开始就说这件事可能有内情,那孩子不承认,可能是被冤枉的,你们听了吗?在全体职工大会上投票要求处理他的不是你们?”
那位老师登时讪讪,哑口无言。
另一边。
谢如琢和阮糖刚从广播室所在的楼栋里出来,便见一群警察下了警车。
他很好心地给他们指明位置。
谢如琢和阮糖走出校门时,同阮糖一起蹲在路边吃炸串儿。
他的是花钱在路边买的。
阮糖的是数据餐。
街头行人来来往往,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,各种“叮铃铃”“轰隆隆”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更多的,还是人声的喧哗。
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堆,讨论这所中学里到底出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