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琢:“……”这个系统很堕落。
算了。
随便。
他双手插在裤兜里,任由阮糖一个人表演独角大戏。
没走多久,空气中开始飘起了濛濛细雨。阮糖看见别人手里都打着伞,突然感觉哪里不对,放下谢如琢的书包一翻。
哦豁。
完了。
她转头,看向谢如琢,“我们好像把伞忘在梁老师家了。”
约莫五分钟后。阮糖和谢如琢跑回了梁老师的院子。
院子里空空荡荡的,廊檐下还点着灯。
教室里的灯还没熄。
谢如琢惯常不爱说话,见补课教室的灯还开着,便径直走进了院门。
刚进去,便听见一阵诡异的声响。
然后是女孩子压抑的哭声。
“不要——”
“救命……”惊惶与恐惧之下,被镇压的女孩嗓音都变得沙哑,少了几分凄厉,多了几许无力。
梁老师嗓音低沉,像是讲课时一样温柔,“你随便叫,这里巷子深,人少,就算喊破了喉咙,也没人来救你。”
夜风轻轻吹过,泪流满面的女孩约莫是挣脱了,飞快地跑至门边,拧开了门。
阮糖和谢如琢猝不及防对上一张涕泗横流的脸,还来不及反应,男人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进去。
他甚至没看见门口的谢如琢和阮糖,直接就把人摁门边的课桌上了。
俞江孜看见了谢如琢,双眼中蓦地燃起了希望。
此时,她根本无暇讨厌谢如琢,她只是一个隐约知道了自己遭遇不好的事情的女孩儿,她很痛,她是一个需要被救的人。
那一刹那。
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推身上的人,冲着门缝向外大声哭喊呼救:“救救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