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去做好事赚积分时,也不觉得那是他应该做的,而是因为他想帮助阮糖。
阮糖觉得,通过过去这一段并不长时间的相处,她之于谢如琢,不再和其他所有物件、人或者事一样是可以忽略的,而是有了一些微薄的交情。
谢如琢一边吹头发一边瞥了双目迥然地望着自己的草泥马一眼,只见她头顶一个气泡框——
[幼年时代的谢如琢也好好啊]
他撇开目光,垂下眼,一边扫着远远超纲、一般中学生都不可能看懂的专业书,一边吹头发,一边听阮糖在那里吹彩虹屁。
“哥哥,我觉得一个人的性格,不能往别人总结好的模式上去套。因为先人总结的经验不一定囊拓了所有人格,科学总是在进步发展的,心理学也一样。”
“哥哥真的好厉害。别人诽谤你不能让你痛苦,别人排斥你不会让你难受,别人喜欢你、接纳你不会让你高兴,别人夸赞你不会让你开心。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——不以物喜不以己悲。这句话形容哥哥再恰切不过。”
“这样的哥哥太强大了!哪怕这个世界很污糟,也不会对你施加负面影响。你永远不会被别人的话绑架。”
她“嘚吧嘚吧”一直说。
谢如琢放下吹风机后,室内就只剩下了电风扇的声音和书本的翻页声,和窗外昆虫的夜唱相应和,竟有了一种《红楼梦》里“意绵绵静日玉生香”意境。
他没说话,却一心两用,将她的话都听进了心里。
明明他会很容易产生厌烦、烦躁的心情,最不喜欢的,就是听人“叨叨叨”,可是她那童稚的声音却像是掠过水面的一缕缕清风,非但不曾令他厌烦,反倒惊起一层层细微的波澜。
哪怕谢如琢不理她,阮糖依然自顾自地说。
“我们系统之间也有交流会的。有一次,我参加交流会的时候,听一个系统说起了它的宿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