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出什么事儿……”
“你们几个,赶紧道个歉吧……”
“你们两个大人,欺负几个毛孩子算怎么回事儿?算了吧。”
……
一通撕罗,男人骑着他的摩托车走了。
中年女人理了理微乱的打过摩丝的头发,走了过来。
李晓军揉了揉眼睛,吸了吸鼻子,低声同阮糖说:“谢谢你。”
又同谢奶奶道歉。
随后,中年女人又问李晓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李晓军闻言,脸色霎时苍白,又一声不吭了。
中年女人像是拥有变脸绝技似的,陪着笑同谢奶奶道歉,又说:“你让我见他一面,问问他,我们晓军到底怎么回事,那几个狗崽子为什么打他?”
李晓军嗫嚅,“不了吧?”
“你个怂包,我不问清楚,你让人白打?”
李晓军又不敢说话了。
谢奶奶对外人一向慈和,“也行。这孩子也怪可怜,我今天一大早才蒸了包谷粑,该好了,给晓军拿两个回去吃。”
“那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“都是街坊邻居,别客气。”
于是,三个人和一只草泥马走进了院子。
雪梅街是一条居民街,都是古建,由官方补助资金修缮过,密密挤挤地挨在一起,像是十几年后人来人往人山人海的旅游景点——古街。有的人比较有商业头脑,就支开门面,开了茶馆、食肆、花店、瓷器店、小书店、小卖部。
唯有谢家的房子在青梅街街尾,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四合院,拥有独立的院落。
他们一进门,就是一条青石板路,中年女人跟着谢奶奶一边往里走一边寒暄,恭维她院子侍弄得好,花儿都开得漂亮。
阮糖走在李晓军旁边,体内数据流紊乱,心跳狂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