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大家,她是第一次来奥运,而四年前的阿克珊娜还没有这样的技术……
沈初雪发了好一会儿的呆,下一个项目的进度条都进行到一半了,才回过神来,把进度条拉到比赛开始之前两位主持人的介绍。
一位是唐悠然,一位是郝旭,苏致是怎么突然出现的?
她不明所以,又觉得感动,看完了资格赛,继续看决赛。
这下郝旭直接被换成了苏致。
沈初雪咬了咬唇,原本看这个视频,是知道结果了再回过头来看,并没有什么感觉,现在却又无端多了几分紧张与期待。
她好奇苏致这回又是怎么评论她和其他选手的。
选手一个接一个的上场,大部分时间都是唐悠然在解说,苏致只是捧哏,恰如其分地给予应和,直到自己上场,两位解说的角色仿佛对调了一下,主讲成了苏致。
沈初雪花了一下午时间,专心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没有错过《梅娘曲》时苏致的静默。
她确信,苏致看懂了她的意思,即便没有洪波涛的出现,他其实……也该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只有十六岁了。
他们曾经约好要一起来奥运,如今过了两辈子,加起来十二年,这个约定终于成真。
原来他说的陪伴,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虽然不在观众席上,但全国的转播都要先进过他那里;那是看得最清楚的地方,能看清场上的一切;而他的陪伴,不是转瞬即逝的,声与舞不可分离,任何人以后再看这份视频,他们都是在一起的。
沈初雪情绪有些难以抑制,站起来,来回踱步。
什么前几天没有短信、比赛后没有礼物,这些都不重要了,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礼物。她知道苏致现在就能去解说,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,以至于她根本就想过还有这样的可能。
她觉得自己急需要见他,拿过手机,噼里啪啦地打字:“什么时候下班?”
“到你门口了,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