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拿筷子扎我,给我扎了这么大个洞,要不是我闪得快,估计我命都没了。”
福福头痛不已。
也不知怎么回事,江樾这些年越来越厚颜无耻了,白都能让他说成黑的。
江樾一下飞机就被告知说福福所在的实验室爆发了鼠疫,差点没把他的魂都吓飞,因此他连行李都没放,连夜就从机场赶到了这里。
他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少女的容颜,福福被他这目光看得莫名有些不自在,微垂了眼,探身去桌边摸了只口罩戴上,把自己捂严实:“那你也不能直接撕了衣服,你的口罩面罩都还是好的,暴露时间不长。你赶快出去,做一次深度消毒说不定就没事了。”
她在关心他!
江樾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:“不,我不出去。”
福福还想再劝,结果这人一把把自己的面罩给掀了,一个跨步就来到她的面前:“我进来之前就跟陈院长说了,我要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胡闹!”
福福一下就生气了,一双眼瞪得溜圆:“怎么有你这种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的人?”
她被江樾的举动气了个半死,差点没直接上手打人了。
哪知江樾却是开始卖惨:“我一会儿就得去你隔壁开始隔离了,你能抬头看看我吗?我想好好跟你说说话。”
他的语音带了丝隐约的哀求,听得福福心里一颤,本不想理他,但还是忍不住抬起头飞快瞄了他一眼,只见他的眼底带着浓浓的青色,显然是熬了很长时间的夜才搞成这样的。
她的心里又是一软,声音软下来:“看什么看?不过一样的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,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江樾笑眯眯:“你快吃饭,我陪你吃一顿饭,陈院长说了我现在不宜跟你接触太久。”
福福本不想现在就摘下口罩吃东西,奈何肚子“咕咕”一声又开始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