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映南吐出一口血，无力的摔倒在地，脸色瞬间白下来，他那些同门也一样，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苍白，全都只能坐在地上。

风迦月脸色一变，正要弯腰查看风映南，却见姬星鸾脸色也白了一点，摇摇欲坠，她连忙扶住他。

整个小城里，还稳稳站着的就只有四人：风迦月，彭然，汤和，朱之陶。

“阿玉，阿玲……”彭然看看左边，又看看右边，一时间有些茫然。

风迦月也有些茫然，风映南会中招很正常，毕竟他呆了这么多天，怎么姬星鸾也中招了？

姬星鸾咳嗽一声，软软靠在她怀里，沙哑着声音说：“我没事，姐姐若是担心风映南，就带他走吧，我没关系的。”

话虽然这么说，他却咳嗽个不停，半边身子靠在她身上，全凭风迦月扶着他，他才没有摔倒。

另一边彭然的女徒弟阿玲也虚弱说：“师父我没事，师父担心师娘，还是带师娘走吧，我没关系的。”

话音刚落，阿玲就开始吐血，气若游丝，像是随时会断气。

姬星鸾：“……”

似男似女的声音又响起：“选好了吗？”

彭然纠结万分，眼里满是痛苦，一个是多年恩爱的道侣，一个是救过他对他情深义重的徒弟，怎么选？

阿玲盈盈目光看着他，软软的喊了声：“师父……”

另一边，姬星鸾环住风迦月的腰：“姐姐，让我最后好好抱你一次。”

“没关系的，你选风映南还是选我，我都可以的。”他靠在她颈窝处，声音温柔到极点，没人看到的眼神却极为幽暗。

风迦月；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