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又不让我走,又不打算别的,难道一辈子就这么白白跟我耗下去?”
“就这样——”林信的声音没恢复过来,他眼尾的那点红此时又有了别样的意味,不再凌厉,倒好像有点忧伤似的,“不好吗?”
许融发了下傻,好在哪里?
当然,她好像是没差,但他——
他今年才二十一啊。
没那……什么需求的吗。
“你说,你这辈子不打算再论婚嫁。”
林信再一开口时,许融就觉得耳熟,像她说过的,是不是原话她不记得,意思肯定没差。
记性好的人就是占便宜。
“既然你也不会再嫁给别人,那就跟我作伴不行吗?”林信问她,“从前是什么样,以后还是什么样,只要你留下,我不勉强你任何事。”
许融睁大了眼。
她后退。
退没两步又停住——后面是箱笼,他们原来就是站在一堆箱笼中间。
可这一来就不妙了,这点距离,她实在怕瞬间怦动的心跳叫他听到。
更糟的是,他好像没有察觉,还上前了两步,将间隔重新又填满:“可以吗?”
不不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