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淼心抱着手臂站在冷风中冲他笑笑,“曲总裁,您是不是叫错人了啊?”
曲耀阳连看也不去看她,正眼直视着车头的方向,“这时候你没必要同我装,你不是臣羽的未婚妻吗?他因公离开会场,是何爵士夫人和郭董让我顺道带你一程,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不上车,继续待在这里吹冷风。”
他的话让她蹙眉后退,犹豫之间,郑惠华女士的电话恰在这时候打了过来,说的鱼他无异,她不好当面拒绝,也不可能跟别人解释她同曲耀阳之间的关系。别人一片好意,她总不能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拒绝,还是轻声应允。
上车后,曲耀阳很自觉地挪动到离她最远的位置,偏偏裴淼心还不觉得够,自动自发地又往门边坐了坐,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。
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一声男人的冷笑。
她听得见他目不斜视地讽刺了一句:“这么多年夫妻,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有什么没有见过?坐得再远,又能改变些什么吗?”
也是,他不说她还差点忘了这事,他跟他那个妈合起伙来算计过她,两个人不知道给她吃了一堆乱七八糟什么东西,他还囚过她禁锢过她,那段日子简直是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。
纵然从前她到底有多喜欢他,也多少次yy与他的亲密接触,可在一个人心都彻底死了以后,带着不爱的情绪他还要来纠缠,她心里除了恶心和难过,再没有别的情绪了。
不想跟他说话,他冷笑她就冷哼,各自保持一段距离,谁都不要干扰了谁最好。
放在小包里的手机开始大作,裴淼心低了头看,发现是照顾芽芽的保姆打过来的电话,心下一抖,心底隐隐藏着一丝慌乱,不想要当着曲耀阳的面接这个电话,所以她果断将它挂断了。
挂断了电话又来,连续三个,就连本来一本正经的曲耀阳都微微斜了眼睛看着她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