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椎上一凉,她的精神刚刚抽回,立马又感觉到男人绵密而温热的细吻落在自己的肩头,又顺着背部的肌肤一路缓慢下移到尾椎的地方。
她忍不住轻呼出一口气,知道他是拿着一罐冰冻的啤酒故意凉了她。
“在想什么?”
他眉目犀利,即便望着她光裸的背脊,面色也冷凝犀利到了极点。
“不要,好冰……”她反手想要挡开他放在自己尾椎上的啤酒。
他却有些变本加厉的味道,弯着唇角将啤酒下移,碰到她所有敏感的来源,刚惹来一声惊呼立时张唇一含——一冷一热的交替沁入心脾,裴淼心整个上身向上一拱,柔媚的轻声充斥整间屋子。
他弯唇笑了起来,“不管你在想什么,现在都只能想我一个人。”
说罢,他突然低头,攫住了她倔强的双唇,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/弄,吸入口中的,却尽是咸涩的眼泪——她,哭了?为什么是哭?可是为他适才打了那个男人?
心头滑过一丝深沉的痛与愤怒,曲耀阳双手捧着她的小脸,边吻着,边用拇指将她颊边的眼泪拭去,同时舌尖撬开她的唇齿,猛的攻了进去。
裴淼心的丁香小舌拼命地躲藏着他的碰触,他缠上,她就躲开,双手抵在他的胸口,拼命地推拒。
可她越是这么拒绝,曲耀阳就越是容不得她逃跑,一手捧着她的脸颊,另外一手则探进她的衣摆,沿着她滑腻的肌/肤而上,一手揉/握住她胸前的小白兔,就在她失神的当口,缓慢而不着痕迹地从她里面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