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的陆淮予听到这里,黑了一张脸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吃饱餍足的沈镌白心情很好,不介意耐着性子去哄她,“好了,是我错了,我下次轻点。”
岑虞一巴掌打开他伸过来捏她耳垂的手,气呼呼地说: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虽然她嘴上逞能,但实际的情况,的确没办法行动,最后还是听了沈镌白的,让陆淮予带小家伙去温泉玩。
她自己则在床上躺了一天,中午晚上两顿饭,都是在床上吃的。
沈镌白洁癖的厉害,倒是随她在他床上吃饭折腾。
下午的时候他有工作会议,一直离开到傍晚才回来,回来时给她带了饭。
吃饭的时候,岑老爷子没忘打一通电话来,监督她昨天晚上送汤道谢的情况。
岑虞余光瞥向靠在沙发椅上低头办公的男人,有苦难言地扯了扯嘴角,“挺好的。”
道谢都道到把自己送出去了。
能不好吗。
到了晚上,他们依然是在一张床上睡的。
只不过这次,沈镌白老实了许多,就只是抱着她,什么也没做。
岑虞以前睡觉认床,换了环境就容易失眠,要很久才能调整过来。
这两天却是睡得安稳。
第二天,因为前一晚睡得很好,她终于是恢复了精神和体力,早早地起床,准备今天的工作。
她起床的时候,沈镌白还在睡,沉沉的胳膊搭在她的腰上,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往外跑,下意识地双臂收紧,将她重新拉了回来禁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