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意的作用下,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食指指尖触碰他右眼眼皮上的那一颗小痣。
“”沈镌白被她突然的举动怔住了,眼皮微跳,但忍住了条件反射的向后撤,由着她在他最脆弱的器官上玩弄。
岑虞以前很喜欢他这一颗位置特别的小痣。
高兴时消失,不高兴时出现。
大雨淅淅沥沥,一道惊雷落下——
蓦地,岑虞眼睫微颤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收回了手。
“信与不信都无所谓。”她似不在意地说,“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陈芝麻烂谷子就算翻出来见了光也无济于事。
“不行,你得信。”沈镌白皱起眉,“这样我才能再追你。”彼此没有芥蒂的。
“……”
岑虞轻叹一声,一字一顿喊他的名字,“沈镌白,别浪费力气了。”
“重新在一起又怎么样,结果还是一样的,我们之间——”
她顿了顿,吐出四个字,“没有未来。”这话还是他自己说过的。
轻飘飘地四个字入耳,否定了一切的可能性。
沈镌白眸子里的光倏地黯淡,“你真这么想?”他的声音凉了三分。
“”岑虞淡淡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她现在只想要一种平静的状态,没有期望自然也就没有失望。
戒断是很不容易的事,她耗尽了心力经过一次,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。
沈镌白直直地凝着她,不放过细微的表情,偏偏只读出了其中的冷漠。
良久。
他自嘲似低低地呵笑,笑意比窗外的月色更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