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是在想什么呢！竟能让您想得这般入神，”在离休看来，这可是史无前例的。

这位高高在上的真神殿主人哪个时候会像如今这般发呆？不可能存在的。

可刚刚那一瞬的失神又做不了假。
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
白胤曜被问得心里有点发虚，以小阿泽对宫茉月的重视程度，要是知道了他刚刚在想什么，怕不是得跟他闹一场。

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，“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吗？”

“兄长，你们昨夜到底遇到什么了？”离休倒是没注意到自家兄长有其他的异常，继续他一开始准备问的问题。

白胤曜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昨夜主人回来之后，给我的感觉十分奇怪，”离休自己也说不出哪里奇怪。

两人身上明明有契约在，他是可以感知到主人的一些外露的想法的，但是昨夜主人身上所传递出来的情绪，却是让他倍感困惑。

硬要他形容的话，就是一片“混沌”，悲伤、开心、愤怒、可惜……

种种对立的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
“她没有告诉你研究所发生的事？”

白胤曜还以为这主仆二人应当是无话不说的。

“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吧！我就知道，我当时问她，她一个字也没说。”

为此，本来就因为被留下而很不开心的离休，当时就更加的郁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