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进来了。”他说。
房间门被打开,许凝迷迷糊糊中,看到是秦危。
秦危拿了水和药过来,对许凝说:“来,吃药。”
许凝挣扎着起来,也没有力气去想,为什么是秦危。
她坐起来,吃了药。
“好受点了吗?”秦危问。
许凝点头:“好多了。谢谢。”
这当然是一句客套话,哪有药吃下去就灵的。
不过,很快她就困了。
睡一觉就好了,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。
许凝这么想着,倒是进入了睡眠。
半睡半醒间,床边的人好像要走,许凝拉住他的手,嘀咕了一句:“不要走。”
人生病时,总是格外脆弱,有人在身边,似乎真的会好很多。
“嗯。我不走的。”那人说。
秦危看着许凝拉着自己,久违的被依赖,将他所有理智打碎。
出差这几天,他一直在想,到底该拿许凝怎么办。
而这一刻,他只有一个念头。
就一次。
再给自己一次机会。
如果被拒绝,他也认了,从此各安天涯。
秦危捏着许凝的手,他低头,情不自禁吻了许凝干燥的嘴唇。
挣扎又难熬的一夜。
许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。
第二天,她像经历了一场大战,浑身疲惫,好在,烧是退了。
醒来时,已经是九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