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一段时间下来,陆昱辰十分怀疑地问,“你确定神经衰弱,我怎么觉着你一沾上枕头就睡得跟猪一样。”
阮夏飞去一脚,“你才像猪。”
“不是吗?你看看你哪里像有睡眠障碍,哪里像入睡困难?好多次等我洗澡回来,你都睡得呼呼响了。”
阮夏仔细回忆了下,似乎,仿佛是这么回事。
一开始,她把这归咎于他们刚住在一起,某某运动比较频繁,自己是累得睡着了。后来却发现,哪怕没有运动,她照样睡得特别好,反倒是出差在外,或者他不在的日子,哪怕加班到凌晨,累得极致,她仍然会因为各种原因睡不好。
最后,得出结论,只有他在边上,她才会睡得像猪。就像现在,鼻间是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,耳朵里是浅长的呼吸声,很快她就入了梦。
一觉睡到清晨,阮夏察觉到身边的人有动作,她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脚被人拍了拍,并伴随她听惯了的那句,“阮阮,可以起来了。”
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,慢慢坐起来,托着下巴,睡眼惺忪地望着站在床尾的男人,软软地唤了声“老公。”
陆昱辰探长身子亲吻她的唇,“快起来,下雨了,估计要堵车。”
“下雨了?”她扭头看向窗外,发现窗帘还拉着,啥也看不到,又转回来。“那你早上没去跑步?”
“没去,踩了一会儿椭圆机。”
阮夏哦了声,下床去洗漱,把收拾屋子的活儿交给身后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