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吧,不预支。但你同意我重新追你对吧,那你不要决绝我。”
阮夏被他这话逗笑了,“为什么不能拒绝你,你追求我,我当然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“要拒绝也不能现在拒绝。”陆昱辰气鼓鼓地说,“信科那人还追了你半年呢,咱两这么熟你最少也得给我一年吧。”
这都那跟哪儿呀?“这是一回事吗?我什么时候给他机会了?”
“他送你吃的了。”他嘟囔。
“我没要。”
“那他好歹送了,你也得让我送。”
哦买噶,这不是蛮不讲理吗?可惜某人就是决定蛮不讲理到底,“我不管,反正你也得给我机会。”
阮夏忍俊不禁,“那我会一直不同意。”
陆昱辰气鼓鼓地瞪着她,半晌憋出一句,“我不信,哼!”
还真是自大又幼稚!阮夏垂眸,趁他不注意时嘴角扬起淡淡地笑。
其实,嘴上故意气着他,心里和行动早已妥协。就像张慧所言,她还喜欢他,还放不下他,虽然想到那些指责还是会有委屈,可很想很想和他一起才是心底最大的期盼。
妈妈说过,两个人在一起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,两情相悦太难,要珍惜。
一个礼拜后,陆昱辰终于拆了石膏,不过受伤的手脚仍然不太利索。
他开始回学校上课,也开始了他所谓的追求,狗皮膏药式的追求。
选修课时死皮赖脸地坐在她旁边,自习时非要抢她一只耳塞来听;明明腿脚不便,偏要坚持送她回宿舍,结果是20分钟的路硬走成了半个小时;硬塞给她面试发言稿,缠着她说,“你是文科状元,帮我润润色。”
当然,有时也会得寸进尺地想牵手,想拥抱,每每这时阮夏都要故意噎他,“咱两现在不是男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