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，刚进去的时候也挺痛的，也不是痛，就是有点难受。”

阮夏盯着他，压在心底的疑问终究崩了出来，“你以前没做过吗？”

“我上哪儿做过？”陆昱辰脱口反问，下一瞬却明白过来。

他把她连被子一起翻转过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认真说道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是我很肯定告诉你，没有，只有你，第一次。”

他刻意避开了会让两人尴尬和不悦的词汇，但阮夏却完全能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和心意。

“我以为……”她凝视他严肃的样子，不打算继续说下去。有些东西，懂就好，没必要言明。

“以为什么？”陆昱辰却追问。

“以为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呀。”她故意岔开话题，“你这种事你们男生不都理论知识丰富吗？”

信息时代，哪个男生电脑里没有一个隐藏盘，就连她们宿舍都集体观摩过xx枫的小片子。

“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差距的？”陆昱辰半笑道，“不过，咱们以后可以多加强实践训练，多琢磨琢磨，进步一定会很快。”

“谁要给你多琢磨？”阮夏瞪他，耳朵烧得红熟。

“你说谁？”陆昱辰趁她不备，猛地掀开被子，压了上去，引来一声尖叫。

“再来一次吧。”他咬着她的唇说，“又硬了。”

折腾了大半宿，阮夏着实累了，也不管姿势对不对，枕着他胳膊就睡着了。

睡的时候忘记拉最里面的遮光帘，屋里亮起来时，她也醒了。一抬眸便看见一张清俊帅气的脸。

她侧过身，半眯着眼，打量他放大的五官，眉毛真好，比她浓黑；睫毛真好看，又长又密；鼻子真好看，又高又挺，嘴巴也好看，薄薄的，粉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