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时,终于有人忍不住问,“社长,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介绍一下家属?”
在八卦“群众”猎奇的目光下,陆昱辰拧开一瓶矿泉水先递给阮夏,再从容不迫地说:“阮夏,我们这届经院的,以前是高中同学。”
“就这些?”社员不依。
“暂时就这些。有更新会告诉你们。”他说完,又晲了一眼阮夏。
众人又是一副“原来如此”的了然,囧得阮夏真想打个洞钻进去。
好在有人适时插话进来,“学姐,你是不是提琴社的?”
阮夏感激地看向那个小学妹,“对,你也是吗?”
嗯嗯。小学妹点点头,“我今年刚进去,大提琴手。”
阮夏努力找话:“今年好像进了好几个大提琴手。”
“是呀。”小学打开话匣子和她热络地聊起来。
陆昱辰握着水瓶,在旁边耐心听着,忽地想起一段往事,用手戳了她一下。
阮夏停下话,转头看向他。
“你记不记得,咱们高一合奏过?”他问。
当然记得,那是高中时代她最珍贵的回忆,在脑海里、梦里不知反复冲刷过多少遍。
“好像有点印象。”她口是心非地答。
“一步之遥。”陆昱辰以为她真记不清,很耐心地提醒,“我弹钢琴,你拉小提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