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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阮夏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汤。

艰难地开了头,周娅接下来的话顺畅得多。“她每天都逃课,老是跟男生勾肩搭背,经常有校外的混混来找她,还跑去跟人打架……他们都说,要不是她家有钱,学校早开除她了。”

“学校里没人喜欢她,跟她一起玩的人大部分都是冲着她有钱,想占便宜。听说她经常给他们买零食、买礼物,还拿钱给他们用,大家都说她是傻子。”

傻?铁蛋才不傻。

“你离她远点,要不然人家会以为你是贪她的钱。”周娅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
难怪文静会讥笑她,大概是把她当成穷乡僻壤里出来急于攀附权贵的人吧。

阮夏撇了撇嘴,听着周娅总结陈词,“总之,你离她远点,她跟咱们不是同一种人。”

她是哪种人?我们又是什么人?

阮夏张了张嘴,终究没有问出口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懒懒地应着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判断和标准,何苦去争个对错长短。

整整一个星期,刘瑶瑶跟阮夏没有讲过一句话,甚至转过来跟文静聊天时,眼神都不往她这边移一分。

阮夏向来懒得应付这种脆弱的关系,索性充分响应对方的态度,不搭话不过问,即使在厕所、开水间碰到,她也直接装作视而不见。

几天下来,最先沉不住气的反倒是想给她脸色看的刘瑶瑶,逢人便说,“不就一个第一提琴手,你看她跩成什么样了,真当自己很了不起。”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