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他说过的话?”

王耀:“那可不,金玉良言!”

见他一副把俞九如的话当至理名?言全?文背诵的模样?,陶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,不愧是颗暖乎乎的小太阳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随着越来越多歌手?被保释,原本拥挤的拘留室渐渐空荡起来。

黎云晖一行人和几个名?不见经传的外?国音乐人分坐在两侧。与黎云晖他们的被牵连不同?,剩下的这几个外?国音乐人算是聚众吸毒里的中流砥柱。

他们挑起嘴角打量着这几张来自?华国的面?孔,用西语低声交流。

黎云晖心里升起警惕。即便在华国经济高度发达的今天,种族歧视依旧是美利坚沉疴宿疾的历史遗留问题。

天色渐暗,气氛愈发压抑。

黏在背后的恼人视线和警察们明显的差别化态度,让几名?年纪稍轻的练习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,“黎老师,老板怎么还没?把我们保释出?去?”

两三个练习生在旁附和。

“都过去了这么久。”

“是啊,就剩我们了。”

“要不要再打个电话啊?”

“他不在可以让别人来啊。”

起头的那人犹豫着道:“老板他该不会是不打算管我们了吧?”

这句问话如雷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