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收起遮阳伞等物,去跟其他玩家会和。
封政失魂落魄地望着沈容离开的背影,眼眸时明时暗。
她说她不讨厌他。她真的不讨厌他?对吧?真的不讨厌他……应该真的不讨厌他吧……真的……
他不断在心中默念,以平复不安的情绪。
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狂笑:“哎呀,这是谁啊?这不是我们唯一的胜利者吗?”
“一向唯我独尊的你怎么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女人……哦不,对着一个母海幽种哭哭啼啼?你也是有感情的吗?”
“哎呀,说来奇怪。海幽种那种玩物一样的种族,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横了?是你给它们一族的恩赐吗?还挺有意思的,哈哈哈哈……”
封政眼中的不安瞬间被冷厉阴鸷所取代,低沉的声音平静地传达回去:“你在替你的整个种族在找死。”
那声音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,服软道:“请您放心,我会按照规矩办事,绝不会因为您而刁难她。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我族一马。”
它的话语满是自嘲的笑意。
封政目光阴寒,转身,抬步间便消失了。
只留下那道声音自言自语似的道:“外面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呢?海幽种一族都进化了,我竟然还在这儿,呵……我的种族,还有人记得我吗?”
沈容看与玩家们排排站好。
不少玩家后面想起来可以利用卡牌做辅助,体测还是勉强合格了的。
不合格的玩家们蔫头耷脑,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死时的惨状。
接下来的安排便是休息,吃饭,午睡,继续上课……
玩家们接二连三被刁难。
沈容则像一个来围观的领导。
老师们不仅不敢点她的名,还得时刻留意着她,生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第二天平安过去,沈容就连睡觉都没有再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