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用香火烫出来的疤。

封政眼眸暗如稠墨,压抑和杀意在眼底肆虐。

他抓住她的触须轻轻一抚,便治好了这伤。

屋里传出虚弱的咳嗽声。

帘幕翻飞,竟有数个人影突然在帘幕中出现。

门前也传来了僧人询问:“师父,出什么事了?”

“有客。”床帐里传出嘶哑难听的声音。

沈容直觉危险,心像跑了八百米似的狂跳。

她搂住封政准备展翼飞走,突然脑袋像发起了高烧似的昏昏沉沉。

她强撑着带封政飞远,落到热闹的街市边,便倒在了封政怀里,昏睡过去。

睁开眼,她看见一个黑白的世界。

沈容清醒地意识到:她又做梦了。

这种古怪的梦,很有可能跟魏宏有关。

这次,仍旧是热闹的街市,仍旧是阴雨连绵的天空。

她换了身衣服,但还是上个世纪歌星的复古华丽风格。

来来往往的人群垂头丧气,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带着浓浓的抑郁情绪。

传到沈容的耳朵里,就像一个个秤砣,不断地把她的心往下压。

沈容调整好心态,充耳不闻。

过了一会儿,太阳出来,世界稍微明亮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