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珩眼疾手快,早瞥见枕边撂着的一摞字纸,“那是什么?”
纪雨宁哪好意思承认,只道:“不过是随手乱画的玩意儿,仔细污了尊目。”
这个倒是实话,虽然是正正经经用来锻炼的一套操,那姿势可比五禽戏不雅多了——难怪阮眉千叮咛万嘱咐要躲在床上练。
眼看皇帝仍有些怀疑,纪雨宁只好道:“总之不是坏事,等出月之后您再过来,我会好好解释给您听的。”
楚珩蓦地想起周太医那日言语,说什么淑妃娘娘准备了惊喜之类,看来竟是实话。
楚珩于是从容迈步,“好罢,那朕便静候佳音。”
等他离开,纪雨宁才松口气,又有种被逼上梁山的紧迫,这么看她非得加紧练习才行,好在上头的图谱已烂熟于心,便烧了也使得。
如此看来,她还是适合当个宠妃,皇后是没脸练这种房中秘术的,简直有伤风化。
楚珩先向尚宫局下了一道口谕,等底下人适时地将消息透露给慈安宫后,他才施施然前去报道。
石太后又惊又怒,“你让尚衣局给她绣凤袍,想气死哀家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