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儿可不懂得宫里的人情世故,只皱眉望着他,“发羊癫疯了?抽搐什么?”
郭胜:……聪明人与蠢人的对话,就是如此艰难。
好在纪雨宁怀着身孕,楚珩也不敢造次,怕伤着她。等尝够了那“粥水”的滋味后,他便喘着气将她松开,“菜都凉了。”
纪雨宁差不多也饱了。
让人撤下碗碟后,纪雨宁才想起,把随身带的包裹找出来,摊在床上,正是她先前答应做的衣裳。
外裳不消说,用的玄色绸缎,配玉色腰带,颇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架势。
至于寝衣……因那时她尚不知他身份,自然也未按照宫中规矩裁制,是最简单的交领中衣,饰以淡白云纹。
模样是极清雅的,料子也服帖,就是不够霸气。纪雨宁道:“等有功夫再给您绣条金龙上去罢。”
因为没有参照物,她也不知该绣哪种为好。
楚珩突发奇想,“不如绣只饕餮。”
纪雨宁诧道:“有何寓意么?”倒不是嫌图样复杂,现成的年画在那里,照着做便是了。
不过饕餮自古相传都是贪婪又邪恶的凶兽,意头恐怕不太好。
楚珩一本正经地解释,“朕白天是真龙,晚上不就变成‘贪吃’的凶兽了?”
纪雨宁:……
得知纪雨宁已经进宫,石景兰纹风不动,只让侍女准备好茶水点心,随时迎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