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举动太幼稚,在对方最难以忍受的底线挑衅,看到他出汗,看到他着急,但不能逾矩丝毫,他要带着想象与不满入睡,不管如何,这已经是陈燃暂时能想到最好的惩罚。
本还以为他会失望,或者叹气,但好像也没有。
谭骁只是嗯了一声,答应了。
只是台灯关掉,陈燃就想起来了,不止是做,还有许多其他的举动,比做要更让人回味,尤其是触碰,各种不同的地方。
昨天晚上闹到太晚,陈燃现在还没睡醒,谭骁下楼把垃圾丢了,又去买了两份早餐,回来,陈燃正好醒了。
“来吃饭。”谭骁把东西摆好,塑料袋揉成团,扔到垃圾桶里。
陈燃揉着眼,迷糊地看了下四周。
桌子上是最简单不过的豆浆和油条,还配了两个茶叶蛋,谭骁帮她抽开凳子,等她坐下,他们两个人好像已经这样生活了很久,平静而温馨。
陈燃端起碗,先喝了口豆浆,茶叶蛋已经剥好了,放到了她旁边的小碗里,递给她。
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,只是平平常常的。
下个月,谭氏有场晚宴,是谭父和谭母的结婚周年纪念,谭骁一边吃一边问她想不想去,因为这个场合还挺正式,邀请了不少他父母认识的人,想带她先见一次父母,但选择权在陈燃。
“真的可以吗?”陈燃不确定。
和林至白恋爱的时候,陈燃总会在想她该什么时候见到林至白的父母,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们,林至白总是笑着说她太着急,跟她说以后的时间还长,迟早会见,船到桥头自然直,没想到两个人根本不会见到彼此的父母,已经分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