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在心里默念了十遍，眼前这个傻女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，还给了自己栖身之所，才没有把金光撤走。

有了这一层金光保护，这次聂柔是清醒的看着越行云是如何抵抗天雷的。越行云的肉身已经破烂不堪，周日没有一块好皮肤，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树叶，他却连吭都没吭一声。

越行云每次都是这样，默默承受痛苦，然后再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来替她舒缓意识力吗？

聂柔低垂着眼睛。

她无法接受越行云这样无私的付出。

“宝儿，把金光收回去一半，我另有用处。”

两人闹归闹，当聂柔严肃的说着事情的时候，宝儿从来不会反驳，“好，你注意一下，我开始了。”

失去了一半的保护伞，疼痛严重了不止一倍，聂柔只能不断调整呼吸和脉搏来使自己适应这种疼痛感。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，在之后的几十上百天，她将不断承受这种痛苦，甚至还要承受更为强烈的痛苦，没有人能够代替她，这一切她只能靠自己忍受。

收好了金光，宝儿更加精细的为聂柔保护她的意识力。

“宝儿，和我说点什么吧？真的好疼啊！”聂柔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。

“真是的，这种时候你让我说什么，夸你漂亮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