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我始乱终弃？我们两个明明只是……”

以前能够斩钉截铁说出来的话, 现在萦绕在嘴里, 就是不出来。

人家的符咒也用了，储物戒指也接着了，还把人家的神识抹了，清霜宝剑还躺在一边, 现在说和人家没有关系，怎么听都是一股浓重的茶味。

比碧螺春、铁观音、雨前龙井加起来都浓。

“看来有人心虚了。”

“虚什么虚！都是修士，顶天立地，是就是，没什么不能认的！”

“听起来不像是要认夫君，像是要去死。”

“那也说不准，万一还没认就死了呢。你也知道，我们是要飞升才举行大典的，说不定就提前被雷劫劈死了。天意造化，不是人力可为。”

头一次听到有人为了不结婚，宁可被雷劫劈死，宝儿愣了一会，让聂柔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。

“妖人来此界一定有传送法阵，不知道是不是在这，宝儿，帮我找找，看看有没有。能够跨越两界的传送法阵一定很大，很好找的。”

“就算你要岔开话题，也不要用这么蹩脚的办法，我除了能和你说话，还能干什么，我连山洞是什么样的都看不见，怎么能帮你找？”

“果然恋爱会让人智商变零吗？”

后一句是放低了声音说的，聂柔却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
她想反驳，但想到今天自己屡遭败绩，忍住了，只在心里默念，老祖宗不和曾曾孙计较。

“我听见了。”

“不是我说的！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