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生鲜区,看到水箱里第一尾游动的鱼,一阵恶心感就涌上来。
倒是没吐,就是脸色顿时雪白。
软软地要往下倒。
池烈一直注意着喻见,伸手扶住她,皱眉:“你怎么了?”
喻见摆摆手:“我没——”
她本来想说没事儿,但一抬眼,看见水箱里的鱼,又闻见生鲜区特有的味道,顿时一阵难受。
整个人一下就不好了。
好在附近就有一家知名的私立医院,池烈把喻见打横抱起,在超市工作人员的帮助下,直接去了医院。
“我没事儿,可能就是今天逛商场逛太久,刚才又去工坊,没休息好。”
出了超市,喻见感觉好多了,胸口不再有那种憋闷感,“不用挂号看了,又不严重。”
但池烈并不这么想。
“你之前去高原的福利院都没这反应。”他搀着她,“还是让医生看看。”
他们俩站在分诊台前说话,半天也没决定要不要看。最后,还是护士姐姐问了句:“你们俩是夫妻?最近避孕措施做了吗?”
这可把喻见吓了一跳。
现在不难受,她说话也有力气:“都……都做了的。”
池烈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原则。
没措施绝对不碰她,宁可自己去浴室解决,也不会让喻见担风险。
护士姐姐又询问了一下具体措施,然后很爽快地赶池烈去挂号:“避孕套不是百分百避孕,还是抽个血化验一下吧。”
喻见就……挺茫然的。
池烈显然也没反应过来,两个人一脸懵地挂号抽血,拿到化验单,又去找医生。
医生接过化验单,看了会儿,又问了喻见几个问题,冲她温和地笑:“再去做个b超。”
接着又开了b超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