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息喷在面颊上,滚烫的,合着威士忌的味道,惹得喻见几乎瞬间红了眼眶。
不敢再看男人深邃低垂的眉眼。
她眼睫飞快颤动,迅速垂眸,然后就被另外一件事吓到了。
“你……”红着脸,她不敢将视线垂下去,盯着他胸前鎏金的纽扣,小声嘟囔,“……变态!”
他们才进门五分钟而已。
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人君子?
小姑娘坐在课桌上,细白小脸晕开一片薄红。眼神躲躲闪闪,抿着唇,眸中蒙上水光。
脆弱的、无辜的。
莫名让人想看见长睫也沾上泪水,抽抽噎噎的可怜模样。
池烈眸色一沉。
他忍得确实很难受,到底顾忌着喻见,没做什么。
只是俯下身,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:“去浴室?”
男人声线愈发喑哑,磁沉勾人。
喻见眼中的水色又漫上几分,磕磕绊绊回应他:“你、你先去!”
她还没怎么做好心理准备呢。
老式课桌并不大,小姑娘几乎整个人都缩上去,乖乖软软一小团,可怜又可爱。
池烈含混笑了声。
“行。”他低头,在她额上亲了一口,“都听池太太的。”
喻见被这个称呼弄得愈发羞恼,不由抬腿踢了下他。
池烈眼中笑意渐深。
他把她抱到主卧,自己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