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计院男生普遍不怎么爱收拾自己,喻见长得又稚弱,他看起来并不像喻见的同龄人,?反而比她稍大一辈。
这声师娘他敢叫。
喻见……喻见不敢应也不能应。
“……”
她沉默一会儿,?抬眸看向池烈:“什么意思?”
所以,原来池烈口中那个“脾气不太好,人凶又厉害,?被很多人怕”的导师其实根本就是他本人?
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?茫然中透着点儿气恼,恼火里又有几分疑惑。
她也不追问更多。
就是站在他身前,仰起脸,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。
池烈抿唇。
“就这个意思啊。”他指了指还站在门边傻笑的男生,?低低地笑,“我来这里报道,顺便带学生,?讲讲课。”
男人语气轻描淡写。
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、普通不过的小事。
喻见又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不太确定地问:“你来平大当讲师?”
倒不是她怀疑池烈的水平,而是平大的地位摆在那里,最普通的讲师也是国外名校毕业的博士生。池烈才忙完项目回来,在学历考核这个门槛上就不过关,更别说讲课带学生了。
喻见问得疑惑。
池烈唇边笑意更盛。
他正想说点什么,办公室里,手机铃声响起,他指了指喻见的帆布包:“你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