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没法开口问,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。
没有立场,说不出来。
喻见稍显沉默,池烈反而笑了:“我觉得你倒是没怎么变。”
褪去少年时的傲慢凌厉,男人声线微沉,好听的,磁性又迷人。
喻见也笑:“是吗?”
池烈点头:“真的,不骗你。”
除了眼中那点情绪外,坐在对面的小姑娘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什么分别,与他无数次夜里梦见的一模一样。
清凌凌的杏仁眼,细白纤弱的手腕。没怎么长个子,她和以前一样爱穿白裙,头发低低束在脑后,看上去就像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。
池烈还想说点什么,老板把面端上来。
一直被兔子瞪着的大虎憋坏了:“来来来!咱们先别说了,吃饭啊吃饭!有什么事儿吃完饭再聊!”
大虎这么一打岔,喻见和池烈谁都不好再开口。
四个人心思各异的吃完面,池烈付了帐:“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男人语气笃定,不容置疑。
喻见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
回去时,依然走的是先前走的那条路。
喻见和大虎走在前面,池烈和兔子稍稍落后。
“今天的事情暂时就这样。”喻见安静地走着,听见身后池烈教育兔子,“他家长肯定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,但是你自己还要注意,别一天到晚出去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