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回到岑家。
岑平远和方书仪似乎还有别的事要办,和喻见吃过一顿午饭,两人又匆匆出了门。
喻见没什么事可做,回到房间,收拾从福利院带过来的东西。
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,诸如纸笔、本子一类的文具和书本都留给了院里其他的小孩,兔子得了一支比赛奖励的钢笔,大虎抱走了一套他眼馋很久的连环画。
喻见只带来了程院长给她买的衣服。
下面的女孩们和她岁数差得大,一时半会儿穿不了。
喻见打开衣柜,柜中挂满了方书仪挑好的各式衣裙。种类繁多、款式齐全、春夏秋冬不一而足,裁剪用料都十足用心。
显然远远不是一个价位,喻见手里的裙子瞬间被衬得灰头土脸,黯淡无光,但她还是很珍惜、很小心的把它挂在衣柜里。
没有多少衣服,很快,喻见拿起最后一条白裙。
白裙上还挂着吊牌和标签,她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,这是池烈当初翻过围墙,跑来赔给她的那一条。
喻见想了想,把这条白裙也放进了衣柜。
与此同时。
老城区,废品站。
吴清桂上下打量着面前眉目硬朗的少年:“你真想来我这儿干活?丑话说在前头,别看这是个小破地方,活儿可一点儿不轻松!”
多少打零工的大小伙子都吃不了这份苦,第一个月没干完,连工资不要就跑了。
池烈点头,十分坦荡:“嗯,我现在缺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