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已经遭罪了,屁股还是算了。
可慕梨依旧不想示弱,于是她哽着嗓子有意放大声音。
“你怎么不扔。”
下一刻身体就猛地下降,而迟凛也屈膝半蹲在地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镜片后的那双眼眸是她颇觉迷惑,又有些小鹿乱撞的明朗笑意。
“你几岁?”
她忽然有些信了那句“男人至死都是少年”的鬼话。
不然一个三十三岁的老男人是怎么能想起来做这种幼稚到极点的事?
“跟你学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,正巧电梯到了。
迟凛抱着慕梨重新站起,走了进去。
狠狠捏了他一把,发现只有自己的指尖被肌肉硌得疼,慕梨也不闹了。
心态要放宽,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。
到医院后,迟凛陪着慕梨排专家门诊。
拍完片子发现骨头有些脱位,年近六十的老专家笑了笑,只说一句,“没大事,我帮你先复位。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,笑的和蔼可亲,慕梨脑中却浮现出电视剧里那些矫正骨头的可怕场景,差点当场哆嗦。
后背直冒寒气。
“疼,疼吗?”
顾不得旁边看着的迟凛,慕梨小心翼翼地,带着一分胆怯地问。
“别担心,很快。”
医生答非所问,她心凉了半截,眼看着人戴上手套就要准备,慕梨欲哭无泪,坐在病床上四面环顾,手足无措,想找个缝钻进去逃跑。
“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