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玙炀被问得哑口无言,是啊,他为什么要生气?
比起舍不得然苒离开,他更在意她浪费掉一个好机会。
诚然春遇是她挖空心思创造出来的作品,但集团上下许多员工也为它付出了劳动,她离开后,与米苏就是竞争关系,还会大力宣传它么?
资本又不是慈善家!
包厢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,好在服务生进来上菜,然苒趁机转移话题,"好饿哦,先吃饭吧。"
韩玙炀迅速调整好情绪,转而向然苒道歉,"是我管太多,是去是留都是你的权利。"
“哪有,感谢师兄真心替我着想,其实我不确定这个选择是对是错,充其量就是趁年轻多闯一闯。”
韩玙炀举起酒杯,"有志者事竟成,你会实现梦想的。"
"她要开车,我代她喝。"
不等然苒阻拦,纪非端起她面前的红酒杯饮一大口。
然苒凶巴巴地拍他手臂,"伤好了么就喝酒? "
纪非躲也不躲,任由她施虐,"一点点没关系。"
"有关系,再生病我可不管你。"
打情骂俏,赤、裸、裸的打情骂俏,韩玙炀突然明白,他不该来,天涯何处无芳草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
湘菜辣得人通体舒畅直冒汗,然苒去洗手间时,纪非终于有机会和韩玙炀说他真正想说的话。
"最后也没能拆散我们,韩总是不是很失望?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