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哪一样,你家两个哥哥又不能跟我结婚。”许轻宁玩笑了句,拿出粉饼对着镜子补妆:“我看绅叔一直在带靳博屹,这是认定他了?”
林以鹿也不确定:“应该是吧。”
两人补完妆出去,言羕和洛瞿又不见了,许轻宁问向修:“那对冤家去哪了?”
向修刚一直跟人谈事儿,没注意,三人环视了圈,心照不宣地调侃了句:“又去吵架了吧。”
许轻宁端起果汁喝了口:“怎么三天两头都吵,难怪言羕要到国外读书。”
言羕本来是要去法国读书的,手续都办好了,也不知道洛瞿用了什么手段,硬是把人留下了。
林以鹿昨晚没睡好,裹着披肩,两眼困巴巴地靠在沙发一角。
岑暗把西装外套脱下来,递过去:“穿上吧。”
林以鹿瞥了他一眼,又垂下眼皮,冷冷淡淡:“不用,你自己穿吧。”
许轻宁都看不下去了,一把抢过岑暗的外套,盖到林以鹿身上:“我说你俩能不能别学洛瞿和言羕,是想别扭到老吗?”
林以鹿把外套拿开,还回去,岑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,披肩滑落,凉意让她微绷起肩。
在座的有一半是外人,岑暗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合适,可他还是没忍住:“我有事想问你,跟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我不想去!”
岑暗眼里没有露出任何情绪波动,态度却很强硬,直接把人拉走了。
许轻宁还是第一次见岑暗这样,怕出什么事,起身想跟上,向修拦住她:“让他们自己解决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向修眼看着靳博屹穿过半个宴会厅跟上他们,眼眸深邃,面无表情地别开眼:“他们不说清楚,就永远不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