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鹿做实验时很认真,几乎两耳不闻身边事,把每一步都做到精细,不容许自己出一点错误。
等林以鹿收好尾,去室外试飞了几分钟回来,靳博屹在床上等她了。他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本金融类的英文书,上身裸着,如玉的白皙肌理结实分明。
吊在床头两侧的暖色灯,落下一片朦胧的光,光影勾勒着他的俊朗的轮廓,额前细碎松软的短发在眉宇处落了一层阴影,闲适惬意又慵懒。
林以鹿看他看得有些走神,靳博屹合上书,对上她的目光,愉色舒展,唇角扬起弧度:“过来。”
林以鹿趴上床,跨坐到他身上,彼此丝丝绕绕的气息纠缠在一起。
靳博屹把书放到一边,一手搂上她的腰,一手玩着她胸前的衣带:“想上我吗?”
林以鹿食指勾起他下巴,轻轻在他唇上啄了口,笑说:“想归想,但不行呢。”
她笑起来时狐狸眼弯弯的,娇俏又妩媚,看起来又坏又勾人,无处不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媚意。一袭月洁白裙没让她变纯,反而看起来很欲很撩,加上她那把天生的温柔嗓,酥软盈耳,要了命地迷人。
靳博屹拉开一条衣带,嗓音微哑:“怎么不行?”
“生理期,刚来。”
“……”
靳博屹有点想骂脏话,他都有反应了。
冷静了会儿,靳博屹想起她生理期是在月末,今天才二十一号,他掐了把她白花花的大腿:“骗我的吧?”
“谁骗你了,不信你摸。”
靳博屹吊儿郎当地扬了扬眉,视线下挪:“这怎么摸?”
这玩意儿摸了会不会,一手……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靳博屹别开头,不正经地咳了两声,抬起手:“你带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