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博屹别看脸,没再看她,再看下去,他怕他忍不住去亲她。
下楼拿水和解酒药上来,看她吞下后,他想离开,她又拽住了他,指尖紧紧捏着他的衣摆。
靳博屹握着她的手,音色微哑地说:“只要你说你舍不得我,我就留下。”
林以鹿低垂着头,不吭声。
靳博屹心尖微微抽痛,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,克制住所有的情绪,一点一点扯下她的手。
‘咔嚓’一声。
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,林以鹿嗓尖泛哽,混沌的意识里,她想追出去他,可身体疲软无力。
她盯着房门看了很久很久,自我欺骗他在房门外,可楼下传来的引擎声告诉她,他真的离开了。
翌日,林以鹿睡到下午一点,她看了眼时间,飞快洗漱出门。
机场离唯爱公馆有些距离,林以鹿到机场,按照微信群上的信息,在人潮涌动的候机大厅找人,她越是急越是找不到。
广播与人声绕耳不散,十多分钟后,林以鹿在安检口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。她站定在原地,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视野里,心口绵长的酸涩经久不散。
落后的关居被人碰了下,蓝牙耳机掉了个,他回头捡,拍了拍灰,眼睛无意往前一看,看到一个女孩子转过身,侧脸跟林以鹿有点像,但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她。
送行名单里没有她。
下午五点十分,天边云卷云舒,夕阳斜坠,暮霭沉静的霞光里。林以鹿站在落地窗前,微微仰头,看着他乘坐的那架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。
靳博屹,我承认,我舍不得你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