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博屹抽了张纸巾擦鼻子,反她:“谁晚上睡觉开十六度空调?”
她刷着手机,不再看他:“我啊。”
“所以你才会感冒发烧。”
靳博屹找来空调遥控器,把温度调成二十五度:“你衣帽间里是不是有几件男版的潮t?”
“好像是有,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穿。”
靳博屹去找了找,他上学期见过几次她将男版潮t当裙子穿,找到衣服穿好后符礼晋的电话就来了。
靳博屹穿成那样也没法走出去,符礼晋把他的行李箱拎到门口,看了眼他身下的浴巾,挑眉调侃道:“刚完事?”
“你猜。”靳博屹暧昧不清的说。
周简之是符礼晋跟一起来的,她往屋内瞄了瞄:“鹿子呢?”
“楼上,准备睡了。”
“哥,你们俩这是来真的?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鹿子嫂子了?”
“这称呼不错。”
靳博屹不想跟他们多聊,随便敷衍了两句打发他们走。
在衣帽间穿戴好,靳博屹回房间看见林以鹿把一瓶药放进抽屉里,他走过去拿出来:“你知不知道吃这个药很伤身?”
“睡不着更伤身。”
林以鹿高三就开始吃助眠药了,她失眠的症状时好时坏,有时候睡得着,有时候入眠困难,三四天都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