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鹿经常痛经,懂得这种痛不好受,温凝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。林以鹿撕开两个暖宝宝给温凝,让她贴在小肚子上:“难受就别撑着了,回去?”
温凝摇了摇头,唇微微咬着,固执地看着桌中的那人。
他不走,她也不走
林以鹿顺着她的目光转移。
靳博屹和平常坐在教室没什么两样,懒懒散散,痞里痞气地敞开着坐,背贴靠在椅背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肖介聊着,修长指节间夹着红色的打火机翻转把玩个不停,察觉到她的视线,他撩起眼瞥她,无声地做了个唇型。
——“要不要外套?”
温凝没看懂,扭头看林以鹿。
林以鹿看得懂了,点了下头,唇型回了个“要”。
总觉得他们有点暗渡陈仓那意思。
靳博屹脱掉身上的黑色冲锋衣,拎在手里,听肖介说了句什么话,他笑了下起身走这边来,把外套递给她,唇角噙着笑意:“逞什么能?”
终于知道冷了吧。
“……?”
林以鹿接过外套,反身给温凝披上:“多穿点,别着凉了,落下病根很麻烦的。”
靳博屹:“…………”
被带有靳博屹体温的外套包裹着,温凝错愕,稍稍瞪大了眼。
她以为是她想要穿他的衣服,原来,她要来是给她穿的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