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和我有关系吗?”
简雨然很是困惑,微蹙着黛眉,怯生生地望向盛倾尘。
“……的确是没有关系。你走吧。”
盛倾尘一仰头把杯中的水喝得精光,语调沉到深渊里。
简雨然顿了顿,根本没有明白盛倾尘的举动。她背着装有素描画板和笔盒的帆布包低头换好了鞋子就要往外走。
就在起身的瞬间,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侧右边的衣架上悬挂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。
她脸色一怔。
那品牌和款式怎么和那个患有社恐的黑衣人一模一样呢。是巧合吗。
盛倾尘许久没有听到门响,便回头看去,却见简雨然的眼色盯着那件黑色的连帽卫衣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,那衣服有什么特别?”
“呃,没有。就是……我的一个朋友有一件一模一样的。就……就这样。”
简雨然慌里慌张地解释着,逃也似的想要打开门。
盛倾尘却追问道:“什么朋友?据我所知,你没有什么朋友。”
简雨然顿住了手,“……是和我一样喜欢戴着黑色口罩的朋友。”
不想再多呆一秒钟,简雨然拉开门就逃了出去。
随着咣当的关门声,楼梯间响起了简雨然的跑向电梯的脚步声。
忽然想起简雨然没有电梯卡没办法下楼,盛倾尘急忙追了出去,一把拦住电梯门。
简雨然见是盛倾尘,慌了,“盛……盛总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