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下意识点点头,心道:顾轩肯定是被调走了,不然怎么会收拾衣服?还打了个包袱!
顾轩没必要顾虑这三个人的想法,提着糕点和蜜饯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走出东院,往偏僻的小路走,并不打算被太多人看见。
他知道自己的身份、命格,不管他自己嗤之以鼻还是不屑一顾,可是别人忌讳,他就尽量显得老实一点。
免得太过张扬被人除之后快。
顾轩一路到伯府后院角门,伯府的后院角门处牙婆正在喊好几个粗壮的汉子,把刘老二的媳妇、刘老三的媳妇给绑起来。
在「顾轩」的记忆里,那刘老二、刘老三的媳妇也是一对好妯娌。
寒冬腊月的自己家堆积的衣服自己不洗,薅着「顾轩」头发进刘家院子,让他蹲井边顶着雪花给她们一家子洗衣服。
那时候「顾轩」的手背在马厩干活,都已经冻的烂掉了,而手指紫黑、紫黑,跟萝卜似的。
现在这两个人因为相公被发卖、而被牵连,被牙婆手底下的人绑起来。
牙婆要看她们的牙口,被刘老二媳妇咬了一口,喷了一脸口水。
牙婆气得冷笑一声,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,咬牙切齿着抬起手来,啪啪啪连打了刘老二媳妇几个大嘴巴子。
“啊——”刘老二媳妇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,被打了,哪怕是绑着也在发狂发怒。妄图脚踹。
然而几个粗壮汉子绑着她,她哪里挣脱的了?
死命挣扎一番,已经是面红耳赤粗气喘喘,一双眼珠瞪得老大。
刘老三媳妇就怯懦多了,不敢作声。眼珠子奸得很,在滴溜溜的转溜着。
刘老二、刘老三、刘老四浑身是血,已经从昏迷中醒来,不止:还不如昏着,起码不用感受断骨的剧痛。